后做小动作。”

“程小姐虽和时念走得近,但她也会有自己的想法。程小姐每次在时念和你的问题上,行为都有些过激。以前,我以为她是仗义想帮时念,现在时念都和她绝交了,许是有其它原因……”

白依依说得委婉,但霍砚辞隐隐听了出来。

——乔时念和程婉欣闹翻,可能是因为他。

霍砚辞身边从不缺示好的女人,他也从没有耐心多看谁一眼,能记住程婉欣也只是因为她是乔时念的朋友。

至于程婉欣对他什么神态,有何想法,一概不知。

“砚辞,我让程小姐羞辱我没有任何意义,我要有心害时念,在她掐我推我的时候,我直接报警岂不更好?”白依依道。

闻言,霍砚辞没做评判,而是拿出了另一份资料,“这两个人,跟你什么关系。”

白依依认真地看了一眼,是两个装扮得像赛车手的男人,有模糊的骑车照片,也有清晰的证件照。

“砚辞,他们是谁,我应该认识吗?”白依依茫然地问。

霍砚辞没说话,墨眸像是在审视她。

白依依顿时明白了什么,眼眶眨了泪,“他们跟霍太太有过节,所以霍太太在怀疑我?”

“砚辞,我回国这几个月,一直都注意着和你的分寸,生怕给你惹上麻烦。”

白依依实在忍不住哽咽了,“不管时念对我做什么我都忍了,我并不是天生这么大方,我也会疼,只是怕你为难才……”

“砚辞,我到底做错了什么,让你们这样怀疑与调查?”白依依红着眼睛问。

看着白依依额角露出的疤痕印,还有她隐忍伤心的模样,霍砚辞冷峻的神色稍稍放缓,“既然与你无关,那你也不必把这事放心上。”

白依依的眼眶依旧通红,“我承认,对你抱过幻想。可自从知道你结了婚,我就只拿你当朋友了。”

“砚辞,以后如果你怀疑我什么,直接问我行么?我保证会如实相告,绝不瞒你。”

霍砚辞按了下有点发胀的太阳穴,“你回去博舟工作,我还有事。”

见状,白依依想说些什么,到底一个字都没有再说,转身离开了办公室。

直到将车驶离霍氏集团大厦,白依依才拿出手机给父亲白世昱打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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